很多人愣住了,翁楠希也是。

但翁楠希似乎想到了什么,脸上的笑容立刻少了一点。

章依曼没有再看翁楠希,打完招呼之后,章依曼就收回目光,带着团队从蔡远翁楠希面前经过,留下身后一地索然无味不满足的吃瓜群众。

“不错。”拉出距离之后,秦姐上前两步,不动声色地抚了抚章依曼的后背,以示鼓励。当一个人朝另一个关系不好的人突然发笑时,并不会让对方感到亲切。这种莫名其妙的笑,只会感到疑惑,进而觉得受到轻视,又碍于没法质问,于是憋屈,然后愤懑。

秦姐不知道章依曼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。

“不能笑不能笑,哎呀,我刚才不应该笑的,这样弄得别人还觉得我跟她关系很好呢。”章依曼嘟囔着说。她皱着眉头,用两根食指揉着自己的嘴角,似乎在怪它们刚才的不争气。

“……放心吧,不会的,”秦姐放在章依曼背后的手开始不受控制,她问,“你刚才干嘛要笑?”

章依曼弯着眼睛,神神秘秘地摇摇头,没说。

因为她想到韩觉了。

想到韩觉,她又怎么能够控制住嘴角,不笑呢?

“因为韩觉?”

“啊!你怎么知道的!”

“看你这发春的样子,不知道才怪了。”

“哪里发春了……我才没有发春!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