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煜一边整理着孩子手腕上的袖套,一边跟韩觉继续说话:“你相信这种感觉吗?”

古煜皱着眉头,抬起手想要描述那种玄之又玄的使命感。

“我相信,”韩觉说,“我也有过这种感觉。”

古煜看了看韩觉,没有追问,只是点点头,放下了手。

然后古煜接着说:

“这里经费比较少,照顾健康的小孩就已经很吃力了,更何况是照顾不健康的,义工有时候也很崩溃,常常不想干了,人手就很不够。这里远,条件也不好,这一年下来,志愿者就来过两个。你现在看到的这里,其实已经算是翻新过一次的,去年这里要更难看。”

“你出的钱?”韩觉问。

“可惜我以前存款没存下多少,只能到这个程度了。”古煜面露惋惜。

“所以你又想演戏了。”

“对,我如果当和尚的话,不用为钱发愁,但打算帮助这些孩子们……或者全浙省全国更多的孩子的话,我的钱远远不够。”古煜笑着说,“所以我又去演戏了。”

“你演话剧的片酬能有多少?”

“每场能拿一千零五十元。”

“没想过演电影?”

“怎么会没想过,但是也得有人找我拍啊。”古煜笑了笑。

“没人找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