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是我?”张近山认真询问。

关溢没有马上给出答案,而是摩挲着紫砂茶杯的边缘,仔细思考着。

张近山并未催促。

过了一会儿,关溢说话了:

“因为我们工作室的假想敌是章耀辉。”

张近山怔住了。

这句话好像很莫名其妙,但实际上解释了很多东西。

……

……

十几分钟后。

茶馆的包厢里只有张近山一个人了。他一动不动地坐着,仿佛像这样坐了好久。

年轻的男服务员打开了门,探头看看,然后走了进来。他走到关溢的实木椅边上,蹲下来,在椅子的扶手处摸摸碰碰,移开了一截。“咦?”他惊讶的像是里面应该有什么,但不见了。服务员赶紧起身,快步走到墙边的插座,掀开,里面什么都没有。“怎么会……”

张近山猜到了什么,然后听着服务员的嘟囔声就笑了。

但服务员可笑不出来。显然遇到,还不知道尾款能不能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