多年前华夏有个名导在国内犯了法,结果被抓前逃去了欧洲,从此窝在那里拍电影。韩觉虽然经过了调查,已经排除了嫌疑,但能不出国还是尽量不要出国,免得给人借题发挥浑水摸鱼的机会。

“韩觉现在状态怎么样?”

夏原的担心也是韩觉其他朋友的担心。有过抑郁症病史的韩觉,猛然遭遇这样的打击,心灰意冷之下难保不会旧病复发。

关溢也知道这一点,所以最近虽然忙碌,但他还是有在关心着韩觉的心理状态。但每天小心翼翼揣测一个人的心理状态健康与否,这样的行径本身就会给人带来压力,所以关溢每天会悄悄询问搬过来和韩觉住在一起的顾凡。

“顾凡说他好像没怎么受影响,最近一直在鼓捣音乐,写剧本,看书,画画,不上网,和以前没什么两样。”关溢的语气有些轻松。

“现在放松还太早了。”夏原提醒关溢,“抑郁症患者不自己说的话,外人只凭借生活状态是分辨不出来是否患病的。就算是每天住在一起的人,也不是一定就能察觉到。”

关溢点点头。

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,贾伦斯终于换好了战袍,戴着墨镜,牵着一只狗,穿着长至膝盖的白色貂皮大衣走了进来。

关溢感觉自己看到了一只被饿惨了的北极熊。

贾伦斯看了看夏原,再看了看关溢,也不寒暄,偏偏头就说:“事不宜迟,走!”

的确是事不宜迟。

关溢把身前茶几上的茶水一饮而尽,站了起来。张近山那边在网上已经开始发力,而他这边也不能掉链子。他要去美利坚,把这场事件的罪魁祸首给揪出来,消弭这场闹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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