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我可以死,不意味着我总想找死。”无洞嘶哑道,“找准弱点的强硬才是利剑,而剑总比乱捣一气的锤子致命。”

“你也做的很好,裴液。”无洞淡眸看着他,“我本意是令你抓住些欢死楼出手的线索,而你不仅诛杀真凶,还揪出了萧庭树——和我讲讲吧。”

裴液将这些日子里的所见所闻一一告知这位鹤检,无洞也详细地把在金玉斋的经历告知了他。

“那么你是还没有收到【流云】的传信了?”

“不曾。”

“嗯,我来时见崆峒阵界极深,也许它被牵绊住了。”

“有另一件事,大人。”裴液取出纸墨,从剑蛟上细细摹下那陌生的剑纹,“那些剑上主要的阵式是脱胎自星虫,但还有一幅不一样。”

无洞接过纸张。

“您瞧,我不知道这是何作用,他又为何单独添上此阵。也许弄清楚了,就离他们的目的更近一步。”

无洞蹙眉细瞧:“我也不大懂阵术,此事恐怕还是要函书蒲怀梦——”

然而老人话语忽然顿住,表情渐渐凝重了,他盯着这张纸,眉锁面沉,如同滴下水来。

“我认得这个阵纹。”他轻声道,“这是.【牵丝】。”

“.”

裴液望向老人腰间,那柄名为【玉虎】的异器安静挂在那里。他还记得张梅卿说过,这是极独特高妙的器道秘术,在少陇最为成功的运用就是这柄长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