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况,当叛徒,也是他一个毕生也洗刷不掉的耻辱。

看了看周围,他迅速的弯下腰,在角落里画了几个符号。

然后,他走到了另一边,开始耐心等候。

一个缅甸人从他面前经过,看了一眼那些符号,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。

又过了一个来小时的样子,一辆牛车,缓缓的从他面前经过。

“上车!”

传来的,是蹩脚僵硬的汉语。

杨遂立刻上了牛车。

随即,他的双眼,便被一块黑布蒙上了。

……

等他再睁开眼睛的时候,又一次看到了绑架并且威胁他的那个日本人。

“杨桑。”大黑达也开口问道:“你那么急着想要见到我,是有什么重要情报吗?”

“是的。”杨遂胆怯地说道:“先遣营忽然开拔了。”

“是吗?”

大黑达也并不觉得惊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