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送你了。”卢昌文看她欢喜,开口道。

杨韵不住翻看卷轴,口中念念有词,阅毕将卷轴递给卢昌文,却是满面愁容。

“怎么?你不是喜欢么?”卢昌文接过卷轴道。

“他人之物,本姑娘才不稀罕。”之所以如此,是因这逐雁非纯阳内力无法修炼,只得还给卢昌文,心中却羡慕的紧。

卢昌文始终记挂家中爹娘,将卷轴揣在怀中,转身出了石室往山下走去,却被杨韵叫住。

卢昌文回头,却见杨韵一身鹅黄衣衫,脚蹬云靴,腰间挂着布袋,几步追了上来。

看卢昌文满脸疑问,说道:“我也要去村子里办点事,刚好与你顺路。”

实则是杨韵怕再遇到先前的红袍人,既然那和尚与这小子有师徒之情,或许先前教过其他武功也未可知,万一与红袍人再遇,或许能借那和尚的名头将红袍人惊走。

眼珠一转,开口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你师父是和尚,你怎么还会有父母?”

“他是和尚我就得是和尚?我就不该有父母?难不成从石头里蹦出来的?”提起缘木这贼秃,卢昌文就一肚子火,在她嘴里莫名其妙成了自己师父,真是可笑之极。

“我叫杨韵,别忘了本姑娘对你有救命之恩。”杨韵言下之意却是,你不该这么与我说话。

听她之言,卢昌文回身道:“我叫卢昌文,那贼秃不是我师父,记住了!”声音拉的很长,满是厌烦。

“哼,不是就不是,有你求本姑娘的时候。”说着几步越过卢昌文,去的远了。

卢昌文本想提醒她小心,可转念一想,“与我有何相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