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韵当下安慰道:“天赋如此之高,勤奋些一定能成为像我师父一样的大高手。”这次卢昌文小心翼翼,约莫三个时辰之后,卢昌文已将逐燕九定式练的纯属,心法口诀也烂熟于胸。

喊来杨韵比试,但还是差的太远,当下大摇其头当即回去继续练习。

当下竭尽所能,许久之后才在丹田之内练出一丝内力,直到那股内力越来越明显,流经四肢百骸,只是心神稍乱就会左冲右突,导致经脉之内疼痛难忍。

杨韵见卢昌文忍的辛苦,出言道:“我倒有个法儿,只要你肯求我,我就教你。”

卢昌文忍着疼痛回道:“我正是疼死,都不会求你。”

卢昌文的倔强出乎杨韵预料,当下揶揄道:“你毫无根基,这么下去,只会吃尽苦头,到头来还得求我。”

卢昌文心神松动,体内痛感犹如刮骨,当下无暇再理杨韵,收摄心神奋力抵抗,额头青筋暴起,全身汗水蒸腾,满脸痛苦之色。

杨韵看他可怜,急道:“医道有云:‘经络者,通则不痛,痛则不同’。”

“全力引导体内真气运行,切勿胡思乱想,方是正途。”说起正事,杨韵一改往日嬉笑,正色道。

卢昌文当下依杨韵而言,口诀默念,竭力引导真气运行,只是真气过处犹如锈刀割肉,疼痛难忍,冷汗顺着额头再次流下。

多亏卢昌文天赋异禀,还有缘木和尚先前借他一成真气洗精伐髓,此刻所受之苦,已较常人少了十之七八,但卢昌文仓促间想要掌握这门高深功夫,无异于痴人说梦。

之间杨韵担心红袍人追来,几次悄悄外出查探,却不见红袍人身影。

虽说怕他追来,但心中又隐隐然希望他能找到此处,虽说多年来一直没有亲眼见过父亲,但今日红袍人在杨韵眼里已变得完全不同。

甚至想想先前他来捉自己时,甚至有些追忆起那种难得的感觉,或许父亲根本没死,师父有自己的苦衷也未可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