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没说几句,花子旬便冷声问道:“你是不是舍不得罗觅?”

“父亲,你说什么呢。”

“你们俩感情好我知道,罗觅这孩子也努力,但是你不能为他就放弃自己未来的人生。弥天宗可是三星宗门,多少人挤破头都进不去,若不是我与那南毫长老早年间认识,你怎么会有这个名额。再说了,你前些日子不是挺高兴的吗?”

“父亲,您不知道,不朽宗确实比弥天宗更适合我。就拿这个来说,弥天宗教不了我!”

说罢,花小朱站起来身来。

从藏戒中取出佩剑。

“剑法……难不成不朽宗这几日还传给你黄级上品脉术?”

花子旬淡然一笑。

“不,比黄级上品更好。”

话音落下,长剑出鞘。

化作白芒飞了出去,径直斩向了不远处的酒坛。

只是一眨眼,酒坛被切成了两半,剑重新回到了剑鞘之中。

哐!

酒坛被斜着削掉的半截落在了地上,吓得一旁的店小二一个激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