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他娘的敢……”

话到嘴边,金木连忙打住。

因为一扭头看到温平时,他哪还敢再说一个字?

当然,嫌命长可以这么做。

温平看了眼跪在地上的妇人,慢慢走上前就要去扶起她,金木眼疾手快,撇开了身旁的女人赶在温平前面扶起了妇人。

扶起妇人后,金木连忙解释,“温宗主,这是一个误会。”

温平没有理会金木,对于他而言,金木这种人活着其实意义就不大。每天除了吃喝嫖赌,败自己父亲的家产,什么都不会。现在没想到又多了一个坏毛病,眼前这个衣服都穿不起完整的妇人,他竟然如此蛮横对待。

当然,金木身旁的女伴衣服是碎了一个角,还露出了白如雪的肌肤。或许妇人有错在前,可是在温平看来妇人都跪下了,有钱赔不早拿出来了,这时候再怎么说也应该原谅,他金木又不是差这一点钱的人。

温平淡淡地说道:“她这衣服多少金币,我赔了。”

“温宗主,不用赔,不用赔……”

金木面色煞白,心中有种吃了屎的感觉。

这让他怎么索赔?

这苍梧城谁敢问温平拿钱?

要了不就是找死吗?

温平当即冷声再言,“那你还站在这干嘛,等我赔你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