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什么奇怪的?赵勇什么人各位不是不知道,那位也许是个受不得气的主,一时偏激就下了狠手。”有人猜测道。

“可惜了,官差已经拿人了吧?”有人惋惜道。

“是去了,没拿着,人跑了。”

“跑了好,给赵勇这么个东西偿命,多不值得!”

李丘在二楼吃着饭,听着这些,动作一滞,转头看向被他放在一旁的药,面色沉凝。

他觉得很奇怪,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。

赵勇讨药时,他在一旁,听得清楚,看得真切。

赵勇只对那个中年男人恶声恶气了几句,都算不上折辱。

那个中年男人看起来也不像气性有多大,怎么初次见面不声不响便下狠手毒死了人。

关键是,听那赵勇死状,无疑中了剧毒。

而常人能接触到的剧毒一般只有砒霜,哪怕他家里开着药堂。

中了砒霜的死状又与赵勇死状截然不同。

今日见到的这个中年男人怕是有些不简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