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上道貌岸然,顶着偌大名头,背地里干着龌龊事的人还少吗?

不过,追究这件事也没意义。

知道金钟罩原本什么样的人都已死,根本无法证实哪个说法是真。

既然得到,照着练就完事了,管它到底怎么一回事。

李丘将秘籍包好,放到怀里,拍了拍胸口,吐出一口气。

他感到,这些天以来的辛苦都是值得的。

几天以来,他都是临近天黑悄悄出城,第二天凌晨城门大开,再潜回客栈小院。

昼伏夜出,晚上在古林里挖来挖去,白天老实待在客栈,尽量不让人看出他的行踪诡异。

衣服身上穿着一身干净的,到林间树洞掏出一件脏的。

出林入林,换来换去。

晚上叫小二打洗澡水,说要洗澡,实则第二天早上回来再洗。

他不像严华昌那样急躁,挖得浑身上下哪都是土,洗澡水就倒在院里,保证别人看不出什么。

一切都神不知鬼不觉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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