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周候其他几位公子,就如您的父亲公子荡一样,在周候继位之后或是暗杀或是用其他理由降罪,已全部杀死。”

“但幸好可能是上天不忍看到周国自此国君之位空悬,大司马意外得知还有一位周候血脉在世,便是您!”

“老周候之孙,公子荡之子,周候在世的唯一血脉!”

陶立神色一正,缓缓拱手。

“我们此行就是奉大司马之名,接公孙您回周国即位国君!”

李丘神色惊愕狂喜,眼神有些发直,似乎被突然从天而降的国君之位,砸得有些发蒙。

实则他心里觉得真是造化弄人,他前不久才为了源力刻意扶持一个栾候后人登上国君之位,这么快便被有心之人找上来,告诉他是周候在世唯一后人,并且看起来目的不纯。

他也多少猜到,南云老道哪里去了。

好一会,李丘才冷静,强压激动,攥了攥拳头道。

“阁下似乎还是没有回答我,为何可以确定我是就那个流传在外的周国公孙?

既然周候的人一连找了十几年都没有找到我,你们又是如何找到我的?”

陶立直起身笑道。

“周候的人虽然没有找到公孙您,但十几年间也排查了大部分的地方,几乎快要查到朔国了,周候死后,我从周候的人手下接收此事,继续追查。”

“没有花费多少时间,就找到这座青泉观,我们从收养您的师父嘴中得知在道观外发现您的时间,还有当时包裹您的襁褓乃是一块价值不菲的锦缎,一般百姓根本用不起,再加上您师父对您相貌的描述,我们已经能确定您就是当年公子荡之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