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良广像狂风暴雨下的枯草,不堪暴雨泼打。

胸骨接连发出碎裂的响声,血不要钱似吐出,身体重重摔倒在地。

李丘收拳,缓缓吐出口气,眼神漠然,俯视着躺倒在地再起不能的陈良广。

“你……”

陈良广眼神怨毒死死瞪着李丘,似乎想说些什么诅咒咒骂的话。

但只吐出一个字,便无以为继,脑袋一歪,干脆的死去。

李丘转头看向地上张豹的尸体

不知何时他毒发身亡,死不瞑目面容扭曲,看向他这边,脸上写满不甘与怨毒。

李丘面无表情开始处理尸体,一具具尸体搬到陈良广屋里。

顺便将两个院子里他与人交手留下的痕迹打扫了一下。

将尸体全都搜过身后,除了陈良广的尸体,全部垒到一起。

挖开屋里的地砖,把陈良广尸体和他随身携带的杂物深埋于地,再把地砖铺回。

最安全的地方就是最危险的地方。

主要单独这么一具尸体实在不好处理。

藏也不好藏,埋在院子里,还不如埋在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