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怕他把梁闾位置告诉那些军卒,那些军卒便杀了他或者瞒下他的存在,将一百金贪墨。

“大人,我这就带您去我家里。”

“另外有一件事,我希望大人您能够答应小人。”

“我和那梁闾是相识十多年的好友,而他是栾候在世唯一血脉,被大人您找到日后多半必会登上国君之位。”

“若叫他知道是我背叛他,将他位置告诉了大人您,日后他想要报复我只怕只需要一句话就能置我于死地。”

“小人希望能够等我回到家里后,您带着军卒过一会再上门,装作只是第二次搜查,恰好发现了他。”

伍季伏地乞求道。

这是他要见范河的第二个目的。

一百金虽然诱人,但也要有命花。

得知梁闾下落,范河心情大好,听了伍季的话,冷笑着用一种颇为嘲讽和不屑的语气道。

“你怕是不了解,我们栾国的国君所拥有的权势。”

从栾昏候开始,栾国国君只剩下一个国君的名头,国君之命根本出不了栾宫。

甚至连下达诏令所要用到、代表国君身份的玉玺,都不在其手里。

十数年前,吴家如果要以国君身份颁布什么法令或者下达什么命令,直接自己拟好一份令书,盖上玉玺即可,根本不需要通过栾国国君。

说栾国国君和栾候亲族是吴家的傀儡其实并不恰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