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热气直接从尾椎骨冲到天灵盖。

这可是五十三度的烈酒,哪怕是一向酒量很好的许诺,平常也不会喝的这么猛。

今天实在是被事情给气到了,喝了这么一大口白酒。

只是他心里仍旧感觉到烦躁与郁闷,许多事情都堆在了他的脑海里,让他险些喘不过气来。

公司里的事情还在其次,主要是家里给到的压力。

他是传统的河东男人,最是注重孝道。

父母那边提出的要求和条件,他实在无法拒绝,哪怕他已经从河东省逃到了京城这边,相隔千里,却有一根看不到的丝线将他与母亲牵扯在一起,丝线的这一段紧紧拴住了他的脖颈,而另一端却紧紧攥在母亲的手里,使他就像一只玩偶,不能做自己的事情,只能听命长辈的摆布。

心里装着的事情太多,许诺已经注意不到肠胃里给出的火辣辣的反应了。

叮叮叮。

这个时候,刚刚被他扔在沙发上的手机,突然又传来了震动的声音,他伸出手拿起手机看了一下,发现是母亲打来的电话。

他知道一定是刚才自己直接挂掉了母亲的电话,激怒了她,现在是来找自己算账的。

只是喝酒后的男人,与喝酒之前可是截然不同的。

现在的许诺,脾气大的很,压根不甩他的母亲,直接再次挂掉。

想了想,他直接打开通讯录,将母亲的手机号码拉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