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哟,许老师!”

赵宝钢立马站起身,一张大脸跟月季花似的。

“你俩今天没事么?”他奇怪。

“戏都拍完了,我们能有什么事,许久不见,甚是想念……哎,我来我来!”

冯裤子特有眼力见的搭把手,帮把煤气罐卸下。

仨人进屋,重新装好,许非洗了洗手,“你们知道我休息?”

“特意问了文艺部,专程过来看看。”

“还带了好酒好菜。”

冯裤子把饭盒一晃,“白魁老号的烧羊肉,牛栏山的二锅头,不寒碜吧?”

“不寒碜!我到现在就吃了一盘蛋炒饭,正好。”

许非到饭厅把桌子一摆,能有一盆烧羊肉,香喷喷冒着热气,“嗯,秋天吃这个最好!”

仨人也不是头一次聚,坐下就开喝。

他昨晚上喝了挺多,今天照样行,心里明镜儿的,这俩货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,肯定为了什么事儿。

果然,吃了一会,赵宝钢问:“许老师,台里那晚会怎么样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