啧啧,也就是八十年代,不懂得啥叫大橘已定。若在后世,弹幕早刷上“宝玉死边去,钗黛党头顶燕窝”了。

……

4月20号,夜。

京城所有有电视机的家庭,都在放着一个频道,没电视机的也想方设法去蹭台。

剧中已是冬天,下着小雪。

葛尤裹着破棉袄,刘贝穿着红大衣,在墙根底下谈情说爱。

“难怪书上说,这人啊,不在放荡中变坏,就在沉默中变态。”

“那你是变坏还是变态?”

“你就不能盼我点好?我对爱情的立场一直没变,就是白头偕老,至死不渝,差一秒我都不干。”

“那可不一定。人都是嘴上好听,真有个小你十岁盘正条顺的姑娘勾搭你,你能忍住不动心?”

“忍不住。赏心悦目,美色当前,谁也不是圣人。但动心是一回事,做了又是另一回事,我真要娶了媳妇……怎么着也得对得起这份责任吧。”

“……”

这雪很柔,灯光很暖。

葛尤看着地面,刘贝歪头看着他。

观众透过细雪,仿佛真看到了大杂院的屋子和人,还有墙角那掉光了叶子的青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