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边示意徐欣上车,一边说:“你个骚货,跟你说多少次了。跟这种痨病鬼说话要戴口罩!”

顺势还在徐欣屁股上拍了一把,关上车门,绕到另一侧打开车门。

马俊升看着许悠然,把手放在鼻子下面闻了闻,才轻蔑的一笑,上车离开。

许悠然看着跑车轰鸣着绝尘而去,久久呆立,一动不动,他恨不得现在就死去。

可是他心里始终还有一个惦记的人,他爸爸去了哪里?

如果父亲不是自己幻想出来的,那么肯定有很重大的隐情,他一定要找到原因,一定要找到相依为命的父亲。

他还不能死,可是这一系列的打击让他比死还要难过。

心口撕裂般剧痛,脑海中都是马俊升拍在徐欣屁股上的手。

他恨不得现在就追上去,杀了他们两个狗男女。

可是他不能,他也无能为力。

马俊升有跑车,港台腔,他许悠然连坐公交车都要规划好线路。

他觉得自己站在这里,就是全世界最大的笑话,他很想哭。

但是他不能哭,男儿有泪不轻弹,为了一个垃圾女人不值得哭。

他该怎么办?苟延残喘的活着等父亲归来?

他还能怎么办?人家帅哥、美女,有钱、有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