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,还不够!

创作者毕竟有局限性,他们有突破的地方,也有贴合时代的因素。

刘慧芳总体来说,还是在逆来顺受,牺牲奉献。

“那你说说,该怎么结局?”陈长本皱眉。

“嗯,高屋建瓴一下。”郑万龙笑道。

“结局我想不出来,我听了这几天,就觉着狭隘了点。苦情戏可以,悲剧更容易感染人,但要注意一点,不能为了悲剧而悲剧。”

许非瞅了瞅两位前辈,道:“《阿信的故事》都看过吧?

7岁当女佣,累的要死要活,被父亲毒打,又碰到地震、战争,企业破产,丈夫自杀,儿子战死……

再苦能有阿信苦么?那是集世间悲惨于一身,达到巅峰的。

看的时候在流泪,流过之后却有一种向上的劲头,因为阿信有自己的人生目标,她不是糊里糊涂的活着。

我们拍一部剧,让人受罪,忍受,又受罪,又善良……这样可以,但人啊,得是往前走的。”

(还有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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