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必须得挺啊,我为这场戏都等半年了。”

“哟,那你准备的怎么样?”

“我在家想了半个月,就那几句词,我设计了五六种腔调,就那一表情,我琢磨了七八种演法。从来没这么上心过……”

姜黎黎往外看了看那对狗男女,“我现在一见老濮,都恨不得掐死他!”

“掐死过分了。你应该在精神上玩弄他,折磨他,虐待他,让他生不如死。”葛尤又插嘴。

“你俩多大仇啊?”许非诧异。

“哎,尤子说得对,对这种自命不凡的家伙,就得在精神上给予打击。”

“不是,你针对男的我理解,你不恨那插足的么?”

“恨啊!苍蝇不叮无缝的蛋,苍蝇该打,但关键还是老爷们不行。”姜黎黎整的特明白。

哎哟!

许非感叹,要是世间人都您这觉悟,渣男渣女得少一半,舔狗都能有house。

正说着,濮存新、何情拍完了过场戏,也冻得跟孙子似的。因为要追求美感,穿的衣服不多,挡不住严寒。

“天儿太冷了,这才十二月,三九可咋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