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有的只是为了解决户口等实际问题不得不挂靠,毕竟当时得有个正经接收单位才能落上北京户口。

而对于人艺来说,挂靠明星的名气也提高了剧院的声望,明星名气越大,给剧院交纳的费用也越高,创收是这个时代许多事业单位的基调之一,何乐而不为?

从人艺的这个转变也可以看出舞台剧有多冷,不然也没必要低下头赚这个钱。

胡笳不是打算挂靠,而是准备正经再入职,要走走得干净,要回也回得彻底,有些人一出生就实现了就业以及不就业的自由,她就是其中之一。

对于胡笳的家庭隐私,诸如她妈到底死没死,苏长青并不关心,遛达差不多了,他很认真地伸出手:“希望你的新戏能排成功,也希望有一天与四维再次合作。”

胡笳成熟了不少,如果是几年前一定会较真地掰扯舞台剧和四维没有合作的空间,现在只是微笑着握手:“希望。”

所谓的成熟,也就是磨平棱角吧。

傍晚六点过后客人陆续前来,酒庄都地处偏僻,每年搞活动交通不便,波尔多市有专门的租车公司提供服务,将住在市区的外地客人一波波送来,结束后再接走,古堡外很快停了上百辆车。

除了当地一些名流,这些人大部分都是酒庄老客户,一小半是东亚面孔,今天招待完了明天就在市里开订货会,祥云的人杂在其中苏长青也辨别不出来。

这是西方喜闻乐见的社交方式,并没有宗旨,都端着酒三五成群地聚集占据一个角落,海阔天空地漫谈。

赵庄主陪同下的阿佳妮绝对是全场明星,似乎所有人都有话想对她说。

苏长青离她远远的,免得应酬。

丁嘉洛已经联系好了祥云的人,七点时在三楼苏长青的房间碰面,这么一大群人里消失十来个是不会引起注意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