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百年酒庄,图玛城堡内设施齐全,除了发酵室,储酒室外,还有自己的木桶加工车间,每年得制作几千个木桶。

大家最感兴趣的当然是酿酒,现在是九月末,葡萄采摘已经进入尾声,发酵室里二十几个工人在忙碌。

丁嘉洛说每年初采的日子都要举办仪式,第一批葡萄放在大木桶里,得请处女来踩烂,确保今年的酒有好品质。

这个话题大家感兴趣,李奥貌似很认真地问:“你们是怎么确保踩葡萄的女工是处女,能看出来?万一有人滥竽充数那可就糟糕了。”

苏长青脑补了一个场景:几个穿着法国南部传统服饰的年轻女工光着脚丫,嘻嘻哈哈地在大木桶里跳,脚下葡萄汁四处喷溅。

突然一中年男监工跳过去一把将一个跳得正欢的女孩拉了出来:“该死的,和你睡过的男人一双手都数不过来了,你会把我们酒庄的酒踩酸的!”

丁嘉洛白了李奥一眼:“这个怎么能看出来,全凭女工自觉。”

“万一不自觉呢?”

“谁会这么无聊!”

“我,我就这么无聊,我如果也是开酒庄的,就暗中派遣一大帮熟女出去,将十里八乡的酒庄全特么踩馊了。”

赵庄主呵呵笑:“其实这只是个传统仪式,早就不那么严格,即便如此也一直被女权组织找麻烦,整个波尔多地区不胜其扰。”

到现在还搞处女迷信,不找麻烦才怪了,看来世界各地都一样,愚昧流毒很难根除。

地下储酒室很大,木架子搭起来四层,放了两万多个桶,赵庄主一边带大家参观一边说了许多红酒方面的知识,苏长青也没认真听,他对任何酒都不感兴趣。

都说红酒养颜、活血什么的,他是不信的,对他而言红酒不过是果汁发酵出一定浓度的酒精,哪怕一滴对肾脏而言都是额外负担,再像血也补不了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