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还是要圈的,正儿八经能赚的钱当然也不放过,于是答应尽快联络法国那边的朋友想办法。

她家在那边深耕多年,人脉还是有的,不然苏长青也不找她了。

事情谈完该走了,西门樱提醒:“这块表收下吧,总不能让我拿回去,给谁?”

西门雄说她被甩了,没男朋友。

苏长青淡淡地笑:“我那块表一百来元,你赔我块几万的,这让我怎么好意思收?”

“多少钱都只是块表,也算我们长期合作的见面礼。”

“不收行不行?”

“为什么不收,矫情了吧?”

拒绝的确有点装孙子,苏长青还是拒绝了:“法国那边谈成了再说吧,就当是我挽救投资的佣金,否则也别说我们见过面。”

苏长青拿起自己那块破表走人了。

他心里很明白,与境外合资这招没法一而再地使用,国内两三年内都不是开拍电影的好时机,一旦确定了不肯配合弄虚作假,丁嘉洛和西门樱都不会继续与他合作。

丁嘉洛很可能迅速另寻其他合适的导演,虽然业内才华前景令人信服的专业导演不多,但总能找到一两个不在乎羽翼愿意配合套路的高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