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片子当然不是打真军,但整个公映期间甚至之后很长时间观众都在猜:“真打假打?”

苏长青甚至看过一篇雄文,从解剖学角度分析男女主的角度,而且图文并茂以理服人。

然而面对巨大舆情,制片方和当事人就是不肯回应,坐看水越来越浑,充分满足观众猎奇窥探欲望之余,也坐看影片知名度飙升。

最终有关部门坐不住了,限制影片女主以裸出位的宣传,结果又被对方团队卖惨炒作成封杀,反而作了一波更狠的宣传。

适当蛰伏等风头过了,转身出来就是一线,立马获得大量资源,这就是脱的魅力。

阿佳妮当然不是主动想脱,她的意见也算是有的放矢:“虽然那些情节看起来变态不健康,但能够将人物性格极端化,您也知道,现在欧洲电影不拍正常人了。”

欧洲拍电影的历史太长了,正常的早已玩腻,三十年前就开始标新立异。

“我并不是说您塑造的这个人物不够精彩,”她又补充:“我是觉得您不够心狠,仍想保留一些美好的东西,不愿观众对这个人物心生厌恶。”

这话说得有一定道理,苏长青也承认:“原来我设想的切割情节是个长镜头,那么观众看着女主在浴缸里对自己动手术,将有一个长时间思考机会,于是很可能就会有一些不太美好的联想,这对人物形象将是巨大伤害,甚至对最后的悲剧命运都难以同情。”

阿佳妮当然能理解苏长青的意思,切割是容易导致炎症的,这个联想的确很糟糕。

“至于删掉偷窥情侣的情节,我认为那是多余的,任何人都不该从冒犯他人中寻找快感。”

欧洲电影人在某些方面走得太远了,为了一鸣惊人有些不顾一切,苏长青并不欣赏。

阿佳妮显然还想追求某种极致:“但那会赋予我表演极大的空间,极端的场景才能激发强烈的戏剧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