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青只好向她解释了概率问题:如果给无限多的猴子油彩画笔,让它们自由涂鸦,那么在无限长的时间里,总有一只猴子能画出《蒙娜丽莎》。

卡梅隆就是那只猴子。

这个不难理解,凯特·温斯莱特听完有些泄气,但仍不放弃神秘主义想象:“我不认为事情如此简单。”

你不想相信有个屁用,无论如何这事都过去了,没人愿意再提起,收了玫瑰花的卡梅隆不愿意,苏长青也不愿意。

这时梅露兰·多拉走过来了,狐疑地看着激动的凯特·温斯莱特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
“没什么事。”

凯特·温斯莱特看了一眼梅露兰·多拉,贡献了一个哭咧咧的笑容,转身走了。

这也太不负责了,这么一走就真像有事了,好歹一起掩饰一下。

梅露兰·多拉看着苏长青,脸色有点难看了:“到底怎么回事,你干了什么?”

我特么才来半小时能干什么,难道在厕所里把她给办了?

你们这些人心思也太不纯洁了。

苏长青不得不解释:“派拉蒙买小说的事显然泄露了,凯特·温斯莱特看过我的小说,有点不理解。”

梅露兰·多拉脸色缓和了:“一个蠢女人。”

“为什么说她蠢?”

据说每个人一生中平均会遇到五件难以解释的怪事,但绝大多数人都没当回事忽视了,凯特·温斯莱特显然比较较真,还真不能说人家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