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青叹了口气,看着胡笳:“再怎么说我也是享誉国际的导演,怎么会请这样没底气的演员到这来糊弄你这个好演员?这显然是演砸了。”

他又补充了一句:“如果知道有这样一通电话,我完全可以编个更好的故事糊弄人,毕竟编剧也算内行,刚才这一出未免太粗糙太刻意了。”

这案子破得太快太跳跃了,胡笳一时还反应不过来:“怎么会这样,到底怎么回事?”

为什么会这样?

有无数种可能性,苏长青心理活动了几千字,最终从利益出发:“显然当时有人不愿意我们走得太近,现在又改变主意了。”

胡笳不笨,愣了片刻就领会了关键:“我一直很纳闷,你当初为什么和天演分道扬镳?”

与两人都有关的社会关系很少,还懂得利用刘媛的就更少了,几乎呼之欲出,其实这也不难猜。

苏长青也不客气了:“大家道不同不相为谋,你的朋友为了利益不择手段,想赚钱没错,谁不想赚钱,但别拿我当工具,一会觉得我没有利用价值了,一会又有了,无聊又无耻。”

从手段就能看对错,胡笳心里明白这事责任无疑在丁嘉洛。

她怔怔地看着苏长青:“有人陷害你为什么不生气,情绪反应太平淡,像个老头似的镇定。”

这又不是在舞台上,扯什么情绪反应,苏长青摊摊手:“生气有什么用,气的是我还是丁嘉洛?”

其实他心里怒不可遏,只是不愿意流露,想了想还是有些不甘心:“这个臭…这个嘉洛啊,必须得好好教育一下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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