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胡说八道,鸟都知道筑巢生蛋,怎么觉悟还不如一只鸟。”

苏长青不敢给他们太多钱,也是免得无谓担心,毕竟父母一辈子才存了四千多,慢慢来吧。

剩下的钱苏长青汇给了舅舅家的表姐,两人一起长大的,感情很好。

不知她为什么年纪轻轻乳腺就出问题了,稍一用力碰就疼,一直没钱系统治疗,多年后不得不切除了部分乳腺。

这太遗憾了,必须得保下那对大兔子。

“姐,抓紧治疗肯定能治好,不过这钱也是咱们之间的小秘密,不要告诉别人哦。”

已经在老家市医院当了两年护士的姐姐很感动:“我明白,一直就你最心疼姐姐。”

当然了……

荷花胡同的四合院原本是生活讲究的有钱人住着,各方面状况都不错,整修也就是刷新,白灰红漆按原样来一遍,换掉电器和抽水马桶,墙角旮旯抽换了几块砖,基本就弄清楚了,差不多一星期完工。

苏长青没有购置土掉渣的老板桌老板椅,艺术家的工作室应该像个沙龙,沙发舒服,咖啡和茶好喝,其他都是多余的。

不过他还是请熟悉的美工师做了些装饰,显得艺术气息些。

尤其是招牌,不可能做那种亮光闪闪的镀铜牌子,和环境不搭调,美工师用青铜给他弄了个不规则形状古色古香的,只梅花大篆“四维”二字,京城可能没几个人看得懂。

杜可可看着不可思议:“咱这地方要改成会员制会所吗?你把招牌做成这样,即便朋友站门口都不知道这就是四维工作室。”

苏长青从没指望路过的人看到招牌能带进来生意,既然如此那就装逼有范一些,大门口就给来人一个下马威:不认字吧?孙子。

另外他也准备搬出杜可可的家,太不方便,硬板床真的很硬,比学校的硬多了,铁打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