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搬运工有道德问题?搬什么?从哪搬到哪?”

“搬运别人目前还不知道的思想、意念、某种创造,从未来搬到现在。”

“听起来像是思想家、科学家、教师干的事?”

“你觉得这工作像思想家、科学家、老师干的?”

“不然是什么?”

这回答简直让所有的文抄公感激涕零。

苏长青笑了,顺手搂向胡笳的腰:“你真是个聪明的女孩,一语中的。”

胡笳抓住他的手改成牵着:“你在说什么?”

胡笳虽然说得牛头不对马嘴,但至少说明了一个道理,谁特么在乎你搬什么,从哪搬到哪。

看来遇事要找人商量,更容易找到借口。

或者乾坤大挪移些好作品来,就当是提早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文化需求吧,贡献不亚于思想家、科学家、教师。

不搬国内的,给兄弟姐妹们留口饭吃。

这么一想,他甚至觉得自己挺高尚。

苏长青淡淡苦笑起来,陪着美人散步,不好好享受夜色却纠结这些多余的,无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