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大家对黄勃的屌丝印象不同,他并非出身普通百姓家庭。

父母都是政府官员,父亲是县处级干部,在青岛这样的城市妥妥也算官二代,毕竟和市长也不过就差一级。

所以如果愿意,他应该很容易找一份安稳而体面的工作,或许几年后能提拔个一官半职。

在这个年代,酒吧驻唱给人的印象和小混混区别不大。

然而他并没有走父母期望的路,从小热衷于唱歌跳舞,把青岛的各种比赛参加个遍,拿了不少奖,十五六岁就开始在歌厅酒吧驻唱,为此没少挨父亲的揍。

然而虽然打听出了乐队名称,却没人知道他们目前的动态,好像已经有段时间没有在青岛演出。

难道去了外地?

又费了不少功夫,苏长青打听到黄勃的姐姐在市中心开了一家女装店,在当地挺有名。

他姐姐倒是给出了准信:“他跑广州去了,在那待了两三个月又去了北京,猴子似的也不知想弄啥。”

他还能去弄啥,总不会是去参加两会的。

黄勃没有留北京的电话,也很少打电话回家,他姐姐说:“能吃上饭就不错了,哪来的钱打电话。”

没想到居然走岔了,这家伙已经到了北京。

苏长青给窦朋和周讯打了电话:“帮我打听打听没有一个青岛歌手叫黄勃,来了应该没多久。”

每个人都会经历人生三岔口,北漂是大部分艺人的宿命,年轻时有沸腾的热血和最好的青春,于是都拿着一张车票从全国各地奔往北京,努力的样子像极了今天仍在奋斗的一波波后来人。

有一部分自作聪明的漂了广州,最终也得北上,要知道政治文化艺术中心只能有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