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代目已经习惯了某种简单的模式,比如与某位女士看对眼了,就互留手机号码微q,然后每天狂聊。

别小瞧这种狂聊,有时一小时的信息交流量顶九十年代初两地分居男女一年的。

关键是这种聊天都是实打实干货,比当面瞎扯淡的效率都能高几十倍。

这么聊上一阵子如果不想就此打住,就必须得采取实际行动了,再拖下去就是没诚意。

所以某种意义上说三十年后的男女关系不存在谁追谁,所谓的追只是想其他办法缩短狂聊的时间而已,比如送花送礼物送钱,能否在一起取决于个人条件是否合适,和追不追关系不大。

现在重生了,开战斗机的人转业回到了乡下,乡亲们告诉他村里最快的交通工具就是牛车,想干什么都忒费劲,凌乱的心情可想而知。

苏长青也想过就此金盆洗手,别再玩那些周而复始的把戏,修心养性不负二次青春年华。

然而这种事谈何容易,身体发肤受之父母,每一寸都是有价值的,怎么好意思废而不用。

北京电影学院很小,占地百亩,还不如一大地主的地盘大,舞蹈学院更小,只有八十几亩,所以找个人很容易,实在找不着站在学院中间喊两嗓子就行了。

学院专业较少,主要就是芭蕾、民族、国标等几种舞蹈,虽然这里后来走出不少影视明星,苏长青只记得其中刘诗诗是跳芭蕾的,后来和柳雨菲一样觉得自身条件在芭蕾舞界没有竞争力,毕业就改行了。

这几天北京连着下雪,学校银装素裹洋溢着欢乐的气氛,期末考结束了,同学们背包拖箱的撤离。

穆沐也在收拾行李准备回家,匆匆在宿舍外的树下与苏长青见了一面。

一部爱情片拍下来,她更漂亮了,皮肤好像润泽了不少,这让苏长青有点酸溜溜的:“不就拍个电影么,什么玩意把你刺激得内分泌都更平衡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