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长青有些奇怪:“你从小就幻想得这么诡异么?前后版本还能联起来,就哲学而言出现了两个自我,后一个埋葬了前一个。”

“你居然把这上升到哲学高度,我那时可不懂哲学。”

“我也就是顺嘴拍马屁,别太当真。”

“如果这么算的话可不止两个。”丁嘉洛神神秘秘往太和殿边上的巷道看了一眼,然后凑过来鬼气森森道:“当年我一再复活了许多次,每个生命都陨落在坑道里,死了就换个公主继续挖,努力了一百多年才挖通地道,现在要不要带你去看看入口?”

这一通胡说八道很出苏长青意料,明朝要真给她这么瞎整,公主恐怕都不够用了。

一阵风吹过有点冷,丁嘉洛大大的眼睛透彻发碧:“去不去?”

就像前两天傍晚,苏长青心里有鬼总以为见了鬼,冷不丁还真被她又唬了一跳,反应过来哼了两声:“你个学哲学的怎么也热衷于鬼话连篇。”

丁嘉洛咯咯笑个不停:“我看到你瞳孔收缩了,胆小鬼。”

“是,我还被你吓得菊花一紧。”

“什么意思?”

“我是说你这个概念不错,可以试着写出来。”

不得不说八九十年代小姑娘能编这么狗血的剧情不容易,再加上点你死我活的宫斗、要死要活的爱情,基本齐活。

“不过穷数世之力挖出宫这设定有硬伤,太费劲太沉重,真要挖通皇宫外的金水河还不淹死你个土拨鼠,而且故事线太长也不容易。”

丁嘉洛摇头摆尾像只鱼:“挖准点,正好和水面齐,然后游走了。”

“你不知道有种东西叫下水道?这么大的皇宫下面肯定有下水系统,灵活利用事半功倍,另外最好别整那些神神鬼鬼的故事,不容易过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