九十年代不是鲜族而懂韩语的非常少见,他谎称小时候邻居是鲜族,莫名其妙就跟着人家学会了。

反正有个理由就好了,也没人有吃饱撑的非要证伪。

他发现学过韩语再学日语非常容易,两种语言的语法和结构很相似,尤其是口语说起来很顺,语序,敬语体系太相似了,而且韩语音系比日语复杂很多,几乎完全覆盖了后者,于是西门雄带着他基本一点就通。

日语的文字包括假名和汉字两部分,汉字就不用说了,假名需要下点儿功夫背,但毕竟只有一百个左右,有了中文和韩语的底子,苏长青学习半个月就能看懂报纸了。

西门雄对他下功夫学这个有点不解:“何必自己学,我就是你的翻译官,到时候全程陪同,走哪都帮你翻译不就完了。”

自己学就是为了沟通自由,学完了日语或许再把英语也捡起来弄熟练了,以后要走向国际了,总不能干什么都带着翻译。

动这个念头与前田信子有关,当然不是为了泡她,那未免太当回事了,与女人语言不通搞暧昧是一种幸福,可以不用搭理很多废话。

她发来北野武的邀请,苏长青很感兴趣,同时也意识到沟通是个问题,翻译未必能准确表达他们之间交流的意思,既然有功夫就学一点,技不压身。

事实证明这个决定非常正确,在日本与北野武那混蛋无障碍交流是其次,还起了另外更关键的作用。

送审一星期后就有了回应,苏长青带着创作团队参加了审核放映。

过程相当顺利,审核人员对各种爆血浆镜头视而不见,放映结束握手祝贺,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