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前这个人明显不是刚刚那位青衣,身形和面目无一对得上,连衣服的新旧都不对。

但这酒绝对是刚刚那盘酒。

裴液拦下他:“这盘酒是从何而来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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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衣愣了一下:“我也不知,谁放在这里不给客人上客人莫急,我看一下.丁四桌——是您的酒吗客人?”

“.不是,先别上了。”裴液往所谓丁四桌看了一眼——不知道是哪张桌子。

他暂时没问,把着青衣的手腕,低声严肃道:“先放这里吧。”

“.敢问您是?”

“白司兵、赵参军,知道吗?”

“嗯知道。” “嗯。”裴液按下这盘酒,冷冷道,“你先离开吧,去叫他们两个上来。”

青衣愣:“白司兵已经走了,赵参军今天好像没来啊。”

“.那就随便叫几个有武功的。”裴液的目光一刻不离开那廊道,皱眉道,“你先走!”

青衣有些茫然无措地离开了,裴液盯着前面几丈远通向方便之处的必经之路,那里风摇灯影,没有丝毫动静,但少年一动不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