诸修忙道:“自当守口如瓶。”

便有人道:“若请风七公子,少不得要凑些礼物才好,就怕我等的物事,入不得风七公子的法眼。“

黄袍修士笑道:“那风七公子是何样人,怎会贪图我等的物事?只是风七公子心高气傲,一心要与慕行云争个高下,等闲修士,他怕是不肯出手的,此事且让我用激将之法,誓要激他出手了。”

诸修皆笑道:“端看兄长妙策。”

黄袍修士果然将此事隐瞒下来,挑了一人陪伴,其他人仍是回到山中守住矿脉,若是山中再生出事端,那是无论如何也隐瞒不得了。

行了数千里之后,遥遥瞧见前面有两道人影,其中一人正是风七,身边一名少年却是不识。这少年风姿不俗,亦是极道之修,和来风七公子的朋友,又怎是寻常修士。

黄袍修士心中喜道:“原来风七公子已然与大公子分手,这可再好不过了,否则当着大公子面,也有诸多不方便处。”

忙上前行礼,叫道:“风七公子,不想在此撞见,可不是我天大的福缘?”

风七早已瞧见了黄袍修士,笑道:“怎的是你?听大公子说,你寻了个看守矿脉的差事,想来近年来油水捞的甚足了。”

黄袍修士笑道:“公子但有所需,只管吩咐。”

风七哈哈大笑道:“刚才你家大公子才给了我一块极元金,难不成还不如你的?不过道友的心意,我自是领了。”便与黄袍修士擦肩而过。

黄袍修士忙道:“风七公子,你可是要回府?若是如此,此去千万小心。”

风七眉头一皱,道:“这话却怎么说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