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域字真言隐在诸修之侧,天一宗诸修就算有天大的修为,又怎能探知他的存在?而瞧出秦公等人欲去三花观后,便祭出灵偶动用传送之术,去三花观中盗取灵草。

三花观皆是女修,其宗主也不过是一名五级玄修之士,原承天又有何惧,而只需动用其强大的灵识探查,自可轻易探明灵草所在,就此盗出灵草,引出三花观的宗主。此事说来繁复,可也是数息之间之事。

如此一来,天一宗诸修自然要分兵来追,原承天就可窥视其变,以定攻伐之策了。

他见秦公独自前去,微微点头道:“此人倒也小心,有段,金两名玄修保护,我倒没法拿魏无暇开刀了,说不得,只好拿这个秦公出气。”

猎风闪出金塔,笑道:“主人近日行事,让人好生快意,这般纵横天下,来去自如,却又让人无计可施,比不得前些日子,尽是提心掉胆,受尽了闲气。”

原承天道:“那时我修为不高,所遇又皆是大敌,自然是要处处小心,如今所遇对手,虽是略强于我,可我有白斗可依,又有无界之剑与太一弱水在手,又怕他何来?”

猎风道:“观主人之意,竟是想去惹那个秦公了,此人修为最高,主人莫不是打错了算盘?”

原承天笑道:“秦公修为虽是最高,又有金雕在手,算是极难对付的,我自忖也无计杀他,不过他此时正是落单之时,仗我手中法器,总能周旋一二,只要能打碎他的本体之宝,就算占了便宜,玄修境界非同小可,哪里能速战而定,总之,这四人的头颅我是要定了,便与他们周旋下去,好歹也要了他们的性命。”

猎风拍手笑道:“只恨猎风修为太弱,此战是无法帮助主人了,只好在一旁观旗掠阵,为主人击掌助威。”

原承天笑道:“说的好。”

一言既毕,白斗电射而去,果真是向那秦公追去了。

秦公正行之际,忽觉身后极远处有灵息点点,或隐或现,不由纳罕道:“此子好大的胆子,竟是来惹我了,我就是拿你不住,难道还怕了你不成?”

就此停了行云舟,在空中等待,反正这行云舟若不动用血遁之术,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嘶风吼的,倒不如省些力气,来个以逸待劳。

哪消片刻,原承天与白斗的身影已至,见秦公静立空中,原承天也不答话,抬手就祭出雷龙珠去,空中刹那间乌云滚滚,道道紫色天雷在云中闪动不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