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冲鹤的元魂法物既被定天鼎定住,脖子上又架着猎风的寒潭炁刀,自然是动弹不得,于是合猎风与原承天之力,终将此人制住。

猎风与原承天心神相通,自是知道此人暂不可杀,否则步遥行可就救不得了。

云冲鹤此人倒也见机得快,眼见自己法术被制,肉身受控,当即将手一摊,脸上堆笑道:“原道友,好说,好说,只需我一句话,定可放了步道友。”

原承天冷笑道:“只怕你做不了主吧。”

云冲鹤嘿嘿笑道:“做得了,做得了。”此话毕竟底气不足,说到最后一个字,声音就低了下去。

原承天神识向四周扫去,见这方圆千里,竟有十余名修士在旁观窥探,也不知这些人是来瞧热闹的,还是那位“大士”的人马。无论如何,此地不可久留,需得弄清此事玄机,方可应对、

他的鼎中罩了云冲鹤的元魂法物,云冲鹤已是不敢妄为,于是先将一道域字真言,将云冲鹤罩了去,随手丢进金塔,又令猎风也入了塔,再唤出金偶,动用传字诀,刹那就离了原地。

与金偶彼此传送两次之后,就远远的离了是非之地,那些围观的修士怎计也跟不过来了。

原承天这才将金塔祭出,入了金塔,去审这云冲鹤。

这金塔被昊化之后,又经朱雀炼制,等闲仙修大士也难瞧见此塔了,唯有吕祖这样的仙修大成之士,方可视这琅嬛金塔于无物。

入塔之后,原承天也不急去审云冲鹤,而是先取出刚才得到的那缕玄修元魂,先用搜魂之法,将此魂的灵识记忆搜了个遍。

猎风见原承天搜魂之后,面带忧色,忙问道:“却是怎样的变故?”

原承天道:“此人修为不高,唯云冲鹤之命是从,因此也不是很清楚此事玄机,唯知此人前几日服了一粒灵丹,但此丹究竟为何物,此人也是不知。”

猎风道:“这人不是糊涂了吗,饶他还是玄修之士,怎的人叫他服丹,他便服丹,也不问问这丹药的来历。”

原承天道:“此人是六道宗弟子,如今六道宗唯云冲鹤一名羽修,又怎能敢不听云冲鹤的吩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