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侍一连赶了数千里,听到前面空中原承天道:“侍一,不必再赶了。”

原侍一道:“主人,原来你便伏在这里,怎的不拦住这二修?”

原承天道:“此二修极可能是落伽无那遣来,要试我此刻修为,既然已破了他的雷鼓电阵,又何必难为他。”

原侍一道:“落伽无那倒也多事,好端端的试什么主人的手段。”

原承天道:“我与落伽无那有百年之约,如今算上断界岁月,也有三四十年,他自是想瞧瞧,这百年之约可值得守下去。”

原侍一道:“这么说来,若是主人刚才不敌,这两位金仙就径直将主人杀了。”

原承天笑道:“只怕如此。”

原侍一吐了吐舌头,道:“好险,好险。只是主人怎知,他意在试探,而不是真正要取主人性命?”

原承天道:“他若真想取我性命,自己就会来了,又何必用两名金仙?”

这时猎风现了原身,与金银二偶也赶了过来。主侍汇到一处,继续前行,只奔落伽山而去。

约行了万里,忽有一股清风吹去前方云雾,现出一座山来,此山景色虽佳,但原承天瞧了一瞧,不由得沉吟不语。

原来那山有奇峰四座,俨然就是四象阵法,又见四座山峰上各立一根三十丈高的铜柱,铜柱上插四色阵旗。

就见青旗之下,坐着一名灰袍修士,此修横剑于膝,作歌道:“天地一洪炉,芸芸众生煮,我自洪炉出,欲解世间苦。”

原承天肃然揖手,道:“道友来自何处?”只因那修士境界难测,原承天以神识也探他不出,怎能不心生警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