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在凤飞羽身后,杰森、豆包两人穿过了数条街巷,来到了一处没有招牌的酒肆,纯木质的建筑,只有一层,目前立着一根杆,杆上挂着一块布,写着‘酒’字。

写着‘酒’字的布,早已斑驳,显然年代很久远了。

酒肆的设施也很是陈旧,门槛上都快磨圆了,就差包浆了。

酒肆内,六七张桌子围绕着木柱分部,两个手脚麻利的店小二忙前忙后。

一个布衣布裙戴着木钗,年纪不过二十的女子站在柜台后面,翻看着账本。

店不大,人却不少。

大部分都是赤膊的贩夫走卒,坐在那畅快大笑。

少部分几个衣着体面的也是点了酒,很克制的自斟自饮,眼睛不时地看向了柜台后的女子。

很明显,醉翁之意不在酒。

凤飞羽直接迈步进去。

哼。

一声冷哼,径直炸响在这几个衣着体面的人耳中。

扑通、扑通。

这几人就这么摔倒在地了。

一个个狼狈地站起来,就要咆哮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