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海牌手表是上大学时母亲送的,一百二十元钱,那天打架后不见了,看来丢在了紫禁之巅。

这几年港片横行,香港的混混们热爱劳力士,于是这牌子在国内极具知名度,一块金表至少得几万。

“很对不起,这块上海表摔坏了,找了几个地方都无法修复,我另外买了一块赔偿。”

这算是多少倍的赔偿?

用不着这么夸张吧?

怪不得大家都喜欢富婆,早知道多带几块表去揍西门昭。

苏长青没拒绝,先聊天,谈崩了也就用不着费口舌拒绝了,这表肯定不是赔偿那么简单。

他把来意说了,艺术家不但得有艺术良心,还得有经济头脑,当时不该顺着那两个活宝玩票,这部戏以目前国内状况票房可能砸,得想办法挽救。

他始终没有把丁嘉洛的圈钱计划说出来,没这个必要,她们是自己人早晚知道。

没想到拍电影这件事上西门樱态度也变了:“没关系,我们都是年轻人,要互相支持勇于尝试,还没拍出来的电影怎么就能断定不行呢?这几天我也侧面了解了苏先生,认识的都说您是前途无量的艺术家,而且为人正直不阿。”

互相支持勇于尝试个鬼,正直和票房有关系么?

可能和洞房有关系。

问题是西门樱怎么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转弯了?

苏长青很快明白怎么回事了,丁嘉洛不在乎票房有更高远的打算,西门樱现在恐怕也想通了,赔钱怕什么,赔了钱正好找茬强行接手弟弟的生意,可以同时在文娱产业和培训教育领域圈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