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惟有点不耐烦:“她什么都好奇,非跟我来,来了又不认真听,烦。”

苏长青随口应付:“好奇有什么不好,不好奇就没创造力了,再说女孩都对做衣服感兴趣。”

“你电影不是差不多拍完了么,怎么还在做服装?”

“这设计师是我们工作室的,在开发自己的品牌。”

窦惟显然对这类话题没兴趣,两人又聊了会电影,他突然说:“你这人挺顺眼的,没想到咱们能聊得下去。”

这是个孤僻的人,不太通人情世故,能和他聊得来的人应该不多。

“是吗?”

“我会看人,而且一向很准。”

苏长青笑了,这把戏去年他对许帆玩过:“哦?难道你会望气?”

窦惟很认真:“望气是什么?我不会,我是学精神病护理的。”

这话什么意思?

“嗯?”

“我是学精神病护理专业的,工作就是照顾精神病人,为了逗他们开心就吹拉弹唱,后来才玩乐队。”

这个苏长青知道,其实这小子自己就神叨叨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