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都是怂货,那怎办呢?

“你到底什么意思,”柳雨菲面无表情:“总不会想把我赶走,自己和穆沐一个房间吧?”

“我像那么不仗义的人吗?”最后苏长青提了个很合理的建议:“那大家就睡一个房间壮胆吧。”

没人反对,甚至没人废话,这异国他乡荒山野岭的,同胞不互相照顾还能指望谁。

于是三人喝了睡前酒,高高兴兴上了楼。

主人卧房里只有一张床,虽然很大很宽,也不好挤在一起吧?

可这隆冬季节,也不好让谁打地铺睡在地上吧?

“那么矫情干什么,”苏长青又提了个合理建议:“就当这是大炕好了,以前北方不都是一家人睡一张炕,反正我是不会睡地上的。”

这话很在理,大家一起度过漫漫长夜而已,两眼一闭进入梦乡,挤在一起有什么?

公交车上不也是人挨着人,只不过是躺着和站着的区别。

柳雨菲白他一眼:“我看矫情的是你,这就是床。”

床很大,但放三床被子却有些多,苏长青再次合理建议:“就留一床被吧,够了。”

穆沐还不得要领:“一床被子不够吧,那睡中间的不被挤死了。”

苏长青自告奋勇:“我不怕挤,我睡中间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