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下三修便驾起遁风,跟随铁扇散人而行,在路上行了三日,这一日便来到一座城池前。

就见那城池占地千里,甚是广阔,那城墙高有三十余丈,遍插七色阵旗,城墙上便放七种光芒。

原承天见此城池,心中颇感疑惑。建城者,无外乎用于安居人众,防御外敌,若是城中乃是仙庭旧族所居,个个皆修仙修之士,又有谁敢前来侵犯,又何必建此城池。难不成北域兽劫已波及到此处?

独目仙见此城池,亦感叹道:“不想北域兽劫一起,仙庭诸处皆建起城池来,看来仙庭兽禽与人族之间,终不免要再生一场浩劫了。”

铁扇散人道:“此事我等哪里能管得了。”

独目仙道:“话不可这般说,我等之所以能在仙庭纵横,全因这仙庭地域,绝大多数地域为我人族所有,如今北域兽劫影响深远,诸境蒙昧兽禽蠢蠢欲动,若是像北域一般,被一众蒙昧兽禽占去城池,则我等又将置身何处?”

铁扇散人笑道:“莫非独目老弟要去北域不成?”

独目仙道:“若是情形十分紧急,在下又身无要事,说不定就会走一遭了。”

三人一边说着闲话,一边就往那城中去,来到城边时,却被守修甲士喝住,原承天瞧那守城甲士,相貌甚是年轻,瞧起来最多二三十岁罢了,但至少也是太虚修为。其中则以金仙之士为多。

原承天暗道:“我昊天界修士若修成金仙境界,不知要花费怎样的心力,可在仙庭之中,金仙境界却修成这般容易。若说天地至公,见此情景,又哪里能信?”

只听一名守城甲士道:“三位道友,你等既是人族修士,自然可入此城,只是最近兽劫汹涌,就怕那有修成大道的兽禽变化人形,混进城中,只好先委屈三位,受我照妖境一瞧。”

铁扇散人道:“好说,好说,你只管照来。”

这时便有另一名甲士将手一拍,城头处一面斗大的银镜便大发光芒,向三修瞧来。

三修皆是人族血脉,岂能有假?那守城的甲士照毕,便含笑揖手道:“三位来我金越城,不知是访亲探友,还是闲来一逛?”

铁扇散人道:“专来访亲探友,我有一位故交,名叫曲镇岳,不知来道友可曾听闻一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