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无参道:“那云裳之事,世尊莫要理会,免得为此生了一肚子闲气。”

原承天皱眉道:“云裳之事,究竟如何?”

令无参道:“若我算不错,此事来历不凡,实有天罗尊者插手之兆。”

原承天道:“却又与天罗牵扯?”

令无参道:“那天罗布局万年,着实非同小可,既瞧见云裳执意复仇,胸藏千恨,又是原流弟子,自然顺手便谋一局,日后见机引发,以乱世尊阵脚。这便是一招闲棋冷子了,可用便用,不可用便不用。,否则凭云裳修为,又怎能修成邪道,炼成一对奇宝。如今世尊修成玄极道果,那天罗更是趁势而为,要借云裳之手,激起民心大变,打压世尊,”

原承天道:“此言虽有道理,却只怕是你的妄测。”

令无参道:“便是元极,先前也只当天罗是有底限的,如今瞧来,此人已执迷不悟,行事只求目的,哪里顾忌手段?那云裳不过是太虚境界,却能在这虚空之中横行无忌,若说无人加持,无参是不信的。”

原承天听见此说,便以小我神识来探云裳动静,果然瞧着云裳后背,生着一道光华,这光华等闲是瞧不见的,只是瞒不过世尊大能。

而循着这光华追本溯源,果然是来自新域方向,原承天这才不得不信,云裳能在这虚空之中横行,是有天罗在其背后加持了。

正在这时,公子我现身向那云裳问罪,不想二人说的僵了,竟是恩断情绝,云裳竟向公子我动手,原承天这才以一道仙风救了公子我。

公子我片刻后醒来,见到世尊当前,心中又悔又恨,只是摇头。

令无参道:“前辈莫要着恼,那云裳入邪已深,怎还是当日的云裳,前辈只管忘了她吧。”

公子我道:“我与她已是恩断情绝,就怕伤了思妙。”

令无参道:“如今这思妙是她手中唯一的生机,她又怎敢胡为,前辈只管放心,我料她必不敢伤害思妙。世尊,我便求你两件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