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想这几名白衣人中,偏有一人是玄幽宗的代表。此人是为袁高升的副使,听到古长老要驱除他出殿,又怎能甘心,怒道:“在下不远万里而来,不过是为了贵我两宗的交情,如今古长老竟要驱我出殿,置两宗情谊于何处?”

古长老道:“此事非关贵我两宗情谊,便是本宗弟子,若处嫌疑之地,也不能留在此处。”话虽如此,那古长老却不由大皱眉头。

那魔修的手殿果然狠辣,就算玄爆难竟全功,可无形中却造成诸修猜疑不休,刚才其乐融融的大好局面可就顿时逆转了。

此次御魔大会,本就是为聚合众心,以求共御魔修,如今大会未开,却起了内哄,怎不让人心痛?偏偏却又无可奈何。

而荆道冲刚才也说的明白,抵御魔修,非天梵大陆诸修可以独自承担的,总要联合其他大陆仙修界之士,方能全竞其功。若因此事而得罪了玄幽宗,于御魔大业,着实是重大损失了。

但是玄幽宗这名副使偏偏也身着白衣,若让此前留下,只逐出其他白衣修士,则又显得天灵宗处事不公,日后又如何号令群雄?古长老心中为难,可想而知。

荆道冲亦是紧皱眉头,当此局面,固然要是要当机立断,可更要小心谨慎,若有个法子,能找出玄爆之士与众不同处来,或可渡此危局了。

然而玄爆一事,又不像那魔功是有迹可循的,任何修士只要想不开了,真玄一运,就可自爆其身,又如何能判断得出来?

就在这时,原承天道:“古长老,荆宗主,在下可以保证,玄幽宗副使绝无嫌疑,不仅如此,这几位白衣道友,也绝非魔修奸细。”

此言一出,诸修如何不奇,齐刷刷将目光扫来。

荆道冲又喜又惊,喜的是原承天既出此言,必有铁证,惊的是原承天又是从何处判断,这几名白衣修士毫无嫌疑?

原承天缓缓伸出左手上,其手中便有一件物事了,可诸修瞧着这件物事,仍是迷惑不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