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帕瓦的回应还是很灵活的,“当然我也希望左太能够及时给予一定诚意的回应。你可以将这些话原原本本的给她讲,唔,修饰一下也无所谓,只是要记住,我要的是回应。”

“呃……”

“要尽快,找不到她,我还可以找你。我们是搭档,不是吗?”

毫无疑问这是警告,让陶琚不要想着过河拆桥。

其实陶琚并没有这个意思,他现在非常需要一些本钱,帕瓦是他短时间内基本无法置换的选择。而且之前“橘宫卫队”没有把他直接交给宋蓬那一帮人,而是带回来,且礼貌招待,就证明左太对“帕瓦”这人、这事儿,并不在意。

甚至颇有兴趣。

他只是想问得更清楚些,或者讨价还价,但帕瓦直接挂断了通讯。

陶琚又背上了个难题。

左太感兴趣是一回事儿,他如何解释帕瓦在他身边、与他合作的事情,是另一回事儿。他在人前一口咬死不知情当然是没错的,可如果在左太面前还这么讲,就是取死之道。

可话又说回来,也应该有一个相对比较婉转的说法。

如果要再加入帕瓦要求的这些信息,一个弄不好就可能造成误读。

如何说话、说好话、说清晰有用的话,几乎让陶琚愁白了头发。

趁着天还没亮,左太还未起来,他调出记事本,模拟与左太交流时可能的言语情境,逐字逐句斟酌。

这一斟酌,就不知时光流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