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,行了,我够了,再喝的话有点醉了,现在正是喝酒喝的最好的时候,酒到微熏这个状态似神仙啊,现在我感觉似乎中以凌空虚渡似的,一步可以跨到对面的大厦上去,俯瞰整个明珠风光……”边瑞笑着伸手拍了一下文世璋,准备扶着寺岛洋介进屋去。

这时候边瑞的脑子还是十分清醒的,知道寺岛洋介喝的比自己高,怕他在外面受了凉,于是想扶他进屋里去。

文世璋这时冲着边瑞和寺岛洋介问道:“咱们是不是朋友?”

边瑞点头道:“肯定是了!”

寺岛洋介也点了点头:“咱们不光是朋友,还是挚友,以琴会友,琴知我声也明你心!”

“那咱们合奏一曲《高山流水》吧,我记得第一次寺岛你见边瑞的时候,正是边瑞在屋内抚琴……”文世璋说道。

文世璋的话一下子勾起了寺岛洋介的回忆,想起那个晚上自己站在边瑞的门外听琴,那时的荆鹿还没有正式成为边瑞的徒弟呢。加上酒精的刺激一下子勾起了他的回忆,一时间万般滋味在心头哇!

“抚就抚!大家今天就来上一曲!”寺岛洋介说道。

被文世璋这么一说,边瑞也想起了与前面两人相识的过程,以及后来发生的时事,原本自己该和傅青绪的关系更好一些,谁知道在古琴的圈里,自己却和一位美国人一个日本人扎堆在了一起,反而是和中国古琴演奏家们要生疏的多了。

“那就奏上一曲?”边瑞也说道。

于是三个微微有点趔趄男人就这么相互扶着,一路说笑着重新返回到了录音棚,在那里三张古琴已经摆好了,三张琴都来自于边瑞,一张是唐琴,两张是边瑞自制琴,分别是孤鹤归飞和稚凤清韵,三人往琴边一坐,便收了脸上的笑容开始平复心境。

而在外面,文世璋带来的助手已经催着所有的工作人员放下了手中的吃食,各自回到自己的岚位上去。

大家正欢乐着呢,不过要说这群人的职业素养还是高的,仅是嘴上抱愿了几句便都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岗位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