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然了如果现在把边瑞换成陈实先生或者左作相先生,同样的琴别说三十万,四十万李老师都不会觉得贵,不光不觉得贵还会觉得像白捡一样,因为这两位斫的琴,一床都在百万左右。

这其实有点儿像是张大千的画,张大千有些画其实不是他画的,而是他弟子画的,但是签上了张大千的名字,那别人就觉得花高价值了。

李老师又坐了一会儿,便起身告辞,边瑞送到门口转了回来。

刚进门。

“哎哟!放下,放下,疼!”边瑞捂着耳朵连声讨饶。

边晔这边怒道:“你是不是傻?”

“我哪里傻了?”边瑞把耳朵从姐姐的手上解救下来,揉着耳朵说道。

“人家一个小姑娘送上门的机会你都不知道把握?一张破琴你要三十万,五六千卖了,人家小姑娘一弹琴说不定就会想起你来,这一来二去的不就有机会了,而且你看人家李老师多好,名牌大学毕业,还是个老师,和你也算是门当户对吧……”边晔掰着手指数道。

边瑞都听傻了。

“我说姐,你也太能扯了吧,为了一床琴人家就嫁我?就您这想像力不去写小说那真是可惜了”。

“就算不是,你一张破木头也不能一张口要人家三十万啊,一两万卖出去就行了,细水长流嘛”边晔说道。

边瑞被自家的姐姐给气乐了:“姐,你知道这床琴我要花多久时间?”

“我看你挺快的,折腾出三十来张”边晔道。

在边晔看来,不就是两块板子掏空了一合,然后刷层漆绷上几根弦么,能用多长时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