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曲老板还有大曲老板也就不好继续说这个事情了,于是便旁敲侧击的问起边瑞制琴的事情来了,等问了之后便能理解,为什么现在边瑞能指导自己这边的技术员们干活了。

又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,边瑞的几件家具就做好了,至于剩下的料子,还得继续做,边瑞这边本着有备无患的原则,准备先整个它三套家具。

干活的是工人,那么几个老板自然得找个地方吃吃喝喝。

厂里是没有办法搞的,无论是大曲,还是小曲老板,这工厂里的食堂都不能和边瑞在驰县工厂里的大厨比,他们请的都是一般水平的厨子,甚至就是宗亲婶子婆婆之类的,做出来的东西填肚子都将就,哪里说的上好吃不好吃。

想吃的好一点就得去县里,不过边瑞不想这么跑,胡文波也不是来吃饭的,于是四人带上自己的司机去了镇子上的一间小馆子,让老板弄了两桌子小菜,一边吃一边聊了起来。

因为桌上胡文波和曲老板有隙,所以生意上的东西说的也不多,大家不过是沾上一点,所以这一顿饭大家也没什么深入好聊的,因此饭吃的也快,差不多半个小时,四人吃完了回到了仓库的地界就各自回了自己的仓库。

边瑞和胡文波两人回到了仓库便呆在办公室一边饮茶一边侃大山,说着说着就说到了他和曲老板的恩怨上来了。

边瑞听着胡文波的说法笑道:“那也不算什么啊,人家总不能价高的不卖,卖给你价低的吧”。

胡文波道:“要是没有他拍着胸口保证我当时就不会接那个单子,等我接到了手派人去他那里拉料子,最后因为突然间料子价格飞涨,他说没有货,那我怎么办?不做的话,那我得赔人家甲方的钱,要是做的话我按着当时的价格那就得亏,原本都说好的事情,也草签了合同,但是他就愣是不给货”。

“谁能经的起钱的诱惑,而且你们那时候都刚起家吧,一分钱都是宝贝的,这事你怪不得别人”边瑞微笑着说道。

胡文波道:“我也没有怪他,只是觉得这人做事不地道。虽说这草签的合同上少了不少的东西,还有固定的价格,但是我这边一签我知道他就备货了啊,仓库里装着一半我的货,到最后我一方都没有拿到,都被他高价卖了出去,光是差价我粗算就是小两百万,十年前小两百万什么慨念?”

现在说起来胡文波还是有气。

边瑞也没有办法,也能够理解胡文波的心情,刚接了一个大单子,通知朋友备货,这边刚搞定了,那边源料就飞涨,最后朋友那边拿着货卖了钱了”。

“以后你们就没有合作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