六婶的两个儿媳妇都是能吃苦的,当然了年纪也不小了,最小的都比边瑞大上十岁呢,现在人家孩子都上大学了。

“她十婶,我想问你一下,我们家的小慧今年能不能进蓝弦组啊?我们家小慧的手艺那是响当当的……”六婶伸手拉了一下自家的二媳妇。

这二媳妇也不应声就是望着边瑞的母亲笑的有点腼腆。

“哟,他六婶,慧儿没有问题,这手艺今年估计差不多是能进蓝弦组,您就等着考核过后的通知吧……”边瑞的母亲就在路中央拉起了侄媳妇的手,拍了拍笑眯眯的说道。

边瑞觉得突然间一下子老娘有点干部的味道了,活脱脱就是一个想收礼的腐败份子。当然了这是边瑞的感受,并不是老太太就是要人送礼。别说没这回事,就算是老太太明说也不会有人送,村里不兴这个。没有别的村子,求村长啥的办事的那种弯弯绕子。

两个老太太站在路上说了一会儿,边瑞就有点受不了了,找了个旁边的小树荫站了进去。

“行了,咱们不说了,你看小瑞这都躲进荫凉地去了”六婶笑着说了一句之后便道:“走了,干活去了,现在这时间紧,浪费一点可都是钱喔”。

“那你们慢走”边瑞的母亲客套道。

等着人分开了,边瑞的丈母娘问道:“我说亲家母,这小慧能入蓝弦组?”

“入什么入啊,就她的水平还差一点,不如三嫂家的三媳妇。但是我不可能直接说你家的小慧今年入不了那不是得罪人嘛”边瑞的母亲说道。

边瑞这时在后面笑道:“感情您和六婶说了办天一句实话没有啊?”

“你这孩子懂个屁!我能冲着你六婶说你家的小慧水平不行,想进篮弦组今天是没什么希望了,不光是今年明年估计也够呛,这话说的你六婶不得恨我一辈子吖!”边瑞的母亲说道。

“那您也不能这么说啊,不是摆明了说希望大嘛。哦对了,蓝弦姐是不是就是制蓝弦的?”边瑞问道。

边瑞的母亲说道:“不是,是工序,就是浸胶那一步,因为溶液是蓝色的,白弦进去就带了点蓝光所以叫蓝弦组,真正村里制蓝弦的就几个人,几乎是从头到尾全手工制做……”。